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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5年,冬天。湖北,荆州,江陵县。渗骨的寒风中,考古人员正在一片新发现的楚国墓葬群里热火朝天的进行着挖掘。突然,现场爆发了一片欢呼声。原来是现场挖掘出了一大批青铜器。经过数千年的层层掩埋,大部分青铜器出土时已经是锈迹斑斑、残缺不堪。考古人员们一边清理一边摇头叹息。但他们的目光很快被一把挖掘出的青铜剑吸引住了。半米长的剑身依然非常完整,泥土没有裹住的部位居然依稀还能看到金属的光泽。
考古人员们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一点点将把剑身上附着的各种泥土去掉后,奇迹出现了。
这把至少有2000多年历史的宝剑竟然闪耀出了黯淡的光芒,寒气逼人。
有考古人员好奇下,拿了十几份报纸放在一起,一剑下去,几寸后的报纸应声切成了两半。
又有女同志随手从头上扯下一根长发,放在剑刃上,用力一吹,头发也断成了两截。
这竟是一把吹发可断的宝剑。
剑身上有几个花纹一般的文字,经过仔细辨认,这几个字是:
越王勾践剑。
这把剑居然就是当年著名的春秋霸主,越王勾践的随身佩剑。
现在的我们已经对这把剑无比熟悉了,基本上每个阶段的历史教科书里都会有它的高清照片。
当年,我曾经在一个博物馆的现场,盯着这把勾践剑看了半个多小时。
这把剑上所体现出的冷兵器美感和冶剑工艺之高,让我无论如何都难以相信这是两千多年前的东西。
但更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另一个问题:
越王勾践的宝剑,为什么会在湖北出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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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去查了历史。
重温了一遍那个曾经激励无数人励精图治、败而后胜的成语:
卧薪尝胆。
公元前494年,即位不久的越王勾践踌躇满志,主动发兵攻打吴国,却被吴王夫差大败,仅剩五千人退到会稽山。
之后,勾践采纳谋臣范蠡的建议,屈辱地向吴国求和。
为了一线生机,勾践带着王后和范蠡一起到吴国为奴,一国之君不得不蹲下身子喂马、洗衣、打扫宫殿,做着苦力活,直到两年后才被释放回国。
勾践回国后,时刻不忘自己战败受辱的情景。
他在自己的屋里挂了一只苦胆,每顿饭都要先尝一尝苦味,问自己:“你忘了会稽的耻辱吗?”他还把席子撤去,用柴草当作褥子,与老百姓同衣同食。
因而留下了“卧薪尝胆”这一流传千古的典故。
二十多年的时间里,越国在勾践的带领下努力生产,积极训练,秉承着卧薪尝胆的精神。
终于在公元前473年成功打败吴国,使越国成为了春秋时期的最后一个霸主。
很多人都曾经为“卧薪尝胆”的成语故事激励到热血沸腾、热泪盈眶。但可能很少有人去深究一件事:
“卧薪尝胆”成功复仇之后的越国怎么样了?
据历史记载,越国在成功灭亡吴国后,很快丧失了进取之心。
举国上下都躺在“一朝得志”、“一举成功”的喜悦之中。
艰辛的岁月已经过去,和平的时代已经到来,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呢?
勾践也很快忘记了当年卧薪尝胆时的奋斗岁月,再也听不进去忠臣劝告,先后驱逐了谋臣范蠡,逼死了大臣文种,开始纵情享乐。
这以后,越国再也没有了当年那股奋斗劲,内部派系四分五裂,为了利益相互争斗不止。
以为霸主的地位只要占上了,就是一劳永逸。
于是到了公元前306年,楚国趁着越国内乱的时候,一举将曾经的霸主越国灭亡,并将具有传奇色彩的越王勾践剑作为战利品带回了楚国。
现在,即使稍微具备点历史和地理常识也知道,古代的楚国正是现在的湖北。
这也就是为什么文章开头的时候,曾伐吴称霸的越王勾践剑,变成了湖北出土的国宝级文物。
3
2500年后,一个名叫任正非的转业军人用不到2万元资金创办了一家小公司。
公司很不起眼,但名字却取得很大气,叫:华为。
从创立初期开始,任正非就将卧薪尝胆的精神写进了华为的文化基因中。
他多次在讲话中提及这个典故。比如:
急于求成是不行的,还得从科教兴国做起,没有下一个十年的卧薪尝胆,不从基础做起,从根本抓起,美梦还是美梦。科技兴国,我们下世纪的曙光——任正非《失败不属于华为人》,1995年
由于10年卧薪尝胆、艰苦奋斗的成功,面对国内外可能将越来越多的善意的宣传,我们是否会沾沾自喜,在我们队伍中是否会滋生一些不良的、浅薄的习气?——任正非《不做昙花一现的英雄》,1998年
中国在国外的一直是低科技水平的廉价商品形象,他们以为中国就是卖便宜鞋的,或者组装电脑的。这种情况下,我们更要卧薪尝胆,艰苦奋斗,彻底改变中国人的形象。——任正非《没有了危机感,早晚会跨掉》,2007年
依靠着这种艰苦奋斗的精神,30多年的时间里,华为一直保持着高速增长,从偏居一隅的地方民营企业,一跃成为举足轻重的世界500强。
在2017年的世界500强榜单中,华为以785.1 亿美元营业收入名列中国民营公司第1名,全球第83名。
因为华为的崛起,当年那些神一样的对手,被打得满地找牙甚至按在地上摩擦。
八十年代,华为刚成立的时候,只不过是深圳一家名不见经传的小公司,完全无法和爱立信、阿郎、北电之流完全无法匹敌,只能是采用农村包围城市的战略,获得一席生存空间。
这之后的华为闷头搞科研、干实事,从2G、3G,逐步逼退了在中国称霸一时的阿尔卡特、朗讯和西门子。
4G时代,华为甚至超越了当年不可一世的思科和爱立信。
足足150个国家,靠华为通讯:
当华为强势介入手机制造后,居然把曾经不可一世的苹果公司也拉下了神坛。
去年10月26日,华为在上海举办Mate 20系列中国发布会,正式发售华为新机。同天,苹果新机iPhone XR正式在杭州、北京等开卖。
估计很多人都不敢相信,华为的新机发售异常火爆,而曾经排起大长队的苹果店却门可罗雀。
在今年初巴塞罗那的世界移动通信大会上,华为手机又火了。
他们在产品发布会上首次推出了5G商用手机Mate X。这款智能手机采用折叠屏设计,其搭载的多模5G芯片被誉为“华为最强”。
发布会现场,从惊艳的鹰翼折叠到3秒下载1G视频,到大容量闪充再到电源指纹一键……
诸多意想不到的黑科技,让许多人真正感受到了国产手机也终于能“长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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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30年是华为高速发展的三十年,但就是这样一家依靠“卧薪尝胆”不断取得成功的企业。
最担心的,却是“卧薪尝胆”成功之后会怎样?
从公元前473年勾践通过卧薪尝胆、发愤图强灭亡吴国,到公元前306年曾强大一时的越国被楚国灭亡,不过百来年时间,在王朝的历史更替中,显得尤为短暂。
而从历史上看,越国之所以由盛转衰,从春秋霸主沦落到亡国灭种,根本的原因在于,从上至下都失去了危机意识和进取之心。
古人曾总结了一句非常发人深省的话:
国虽大,好战必亡。
但更重要的是下一句:
天下虽平,忘战必危。
从来就没有什么岁月静好,更没有什么奋斗可以一劳永逸。
一个国家由盛到衰可能需要上百年,但一个企业由盛到衰可能只需要几年十几年。
所以,在任正非带领下的华为,时时刻刻总保持警醒的状态。
多看看任正非的文章就会发现,在过去的三十多年里,他一直表现得忧心忡忡,说得最多的是“冬天”、“萎缩”、“失败”、“破产”、“死亡”等冷冰冰的字眼。
早在2000年,正当华为销售额达220亿元,利润以29亿元人民币位居全国电子百强首位时,任正非写下了《华为的冬天》一文。
他在文章中写道:
“十年来我天天思考的都是失败,对成功视而不见,也没有什么荣誉感、自豪感,而是危机感……
我们公司的太平时间太长了,在和平时期升的官太多了,这也许就是我们的灾难。泰坦尼克号也是在一片欢呼声中出的海……
失败这一天一定会到来,大家要准备迎接,这是我从不动摇的看法,这是历史规律。”
从1998年开始,任正非一共谈过四次大的冬天:1998年、2001年、2004年、2008年,基本上四年为一个周期谈一次冬天。
在2016年5月30日召开的全国科技大会,轮到任正非发言时,他说:“华为已感到前途茫茫,找不到方向。华为已前进在迷航中。”
于是,一个很奇特的现象出现了:
天天疾呼“死亡”与“破产”的华为不仅活得很滋润,而且登顶世界通信制造业。
天天高喊“百年基业”与“世界一流”的众多企业却早已折戟沉沙、销声匿迹了。
卧薪尝胆不会一直让你成功,但忘掉了卧薪尝胆的经历和精神,却一定会面临失败。
5
今天的华为,在通信产业、手机制造、云计算等方面,都有了自己独到的核心技术,终于在5G时代站上了信息世界的浪潮之巅。
华为崛起了,西方国家终于害怕了。
他们撕下了人权、民主、法治、开放等面具,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围追堵截,甚至是不折手段的打击报复。
早在2013年5月,美国《纽约时报》就披露,美国国家安全局等情报机构对外国企业和经济官员进行了广泛的网络监控和窃听,华为公司不仅赫然在列,而且被监听已经长达七年之久。
去年年底,任正非的女儿,也是华为高管的孟晚舟被加拿大非法拘押,对一个年过50岁的女性,加拿大居然动用了重刑具。
至今半年多过去了,孟女士仍然未能获得自由。
岂止是丧心病狂,简直是丧心病狂。
中国驻加拿大大使说:这不是简单的司法案件,而是有预谋的政治行动,是美国动用国家权力对一家中国高科技企业的政治追杀。
直到最近的5月15日。
美国总统特朗普签署行政命令,要求美国进入紧急状态,在此紧急状态下,美国企业不得使用对国家安全构成风险的企业所生产的电信设备。
在特朗普签署行政令后,美国商务部以国家安全为由,将华为及其70个关联企业列入美方“实体清单”,禁止华为在未经美国政府批准的情况下从美国企业获得元器件和相关技术。
很多美国企业直接切断了和华为的一切业务往来。
这意味着,华为今后将不可能从美国获得通信和手机制造等需要的最核心产品:芯片和操作系统。
贸易战愈演愈烈,而芯片和操作系统,就是捏在美国手里的两个重要筹码。
2016年来,中国芯片进口高达2300亿美元。
美国人的封杀,打的正是我们软肋。
6
之前的十多年里,大部分中国的“高科技”企业都沉浸在一种虚幻的、短暂的太平之中。
是啊,现在不都是全球化、“地球村”了吗?
何必自己要去辛辛苦苦搞研发,买买买不就行了吗?
想起多年前,联想创始人曾经说过:在钱不多的时候,用成熟型技术,赚到钱后再做研发,做创新型的技术。由此他们确立了贸工技的战略。
但这么多年过去了,联想早已赚的的盆满钵满,核心的技术却一直没有做起来。
早在18年前,联想有领导到华为参观时,看华为研发做得好,就曾经激动地表示联想要加大研发投入,做高科技的联想。
当时任正非以一位长者的口吻对他说:研发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你要做好投入几十个亿,几年不冒泡的准备。
这个领导吓得立马就不激动了。
毕竟,如果脱了裤子躺着就能挣钱,谁还愿意爬起来努力实干啊。
这些年里,如果华为和任正非也像大部分企业一样,只想着“买买买”,不愿意投入大量的人力、物力、财力去搞核心科技研发。
那么,遇到像今天的美国这样流氓式的“制裁”,几乎可以确定将会面临灭顶之灾。
但值得庆幸的是,危机意识浓厚的华为和任正非,从来就没有忘记过“卧薪尝胆之后怎样”的历史教训。
更从来没有想过躺着把今天好挣的钱挣了,哪管它未来洪水滔天。
早在2012年的时候,任正非就说过:
我们现在做终端操作系统是出于战略的考虑,如果他们突然断了我们的粮食,Android 系统不给我用了,Windows Phone 8系统也不给我用了,我们是不是就傻了?我们做高端芯片也一样。
正是在这种思想的指导下,华为定下决心,在多年前就成立了海思半导体公司,向着迄今为止没有一家中国企业成功问鼎的,通信产业皇冠上的明珠“芯片”进发。
在《华为手机往事:一个硬核直男的崛起故事》中曾提到:
在任正非心中,海思芯片的地位要比手机公司更高,他对海思女掌门何庭波说:
“我给你每年4亿美元的研发费用,给你2万人,一定要站起来,适当减少对美国的依赖。 芯片暂时没有用,也还是要继续做下去,这是公司的战略旗帜,不能动掉的。”
如今,十多年过去了,海思半导体公司开发出了200种具有自主知识产权的芯片,申请了超过五千项专利,已发展成为我国最大的半导体和IC芯片设计公司。
2017年,华为有7000万部手机使用了海思自产的麒麟芯片。
华为海思的高端路由器芯片在几年前就是全球第一,海思的安防芯片已经超越德州仪器成为世界第一,市场份额占据70%。
在市场研究机构 DIGITIMES Research 发布的 2018 年全球前 10 大无晶圆厂 IC 设计公司排名中,海思位列全球第五名。
在不动声色之间,海思已经基本完成了当年的战略构想,那就是——“当有一天美国人给我们断粮食的时候,我们至少要能保证饿不死”。
只是很多人没有想到的是,那一天真的会来,而且来得那么快、那么狠。
5月17日的凌晨,海思总裁何庭波亲自给所有员工撰写了一封公开信。
信的内容感人至深,信里说:
多年前,公司做出了极限生存的假设,预计有一天,所有美国的先进芯片和技术将不可获得。为了这个以为永远不会发生的假设,数千海思儿女,走上了科技史上最为悲壮的长征,为公司的生存打造“备胎”。
今天,是历史的选择,所有曾经打造的备胎,一夜之间全部转“正”。 滔天巨浪方显英雄本色,艰难困苦铸造诺亚方舟!
▲海思总裁致员工信(部分)
说真的,我当时看到那封信,真的是觉得燃!爆!了!
什么是后备军、什么是战略部队,就是仗打到最艰难的时候,还能顶得上去的那支队伍。
今天,华为做到了!海思做到了!
7
时代可能变了。
但历史的经验和教训从来没有变。
许多年前,毛主席告诫我们说,要丢掉幻想,自力更生。
任正非也曾经说过:一走上通信产业这条路,就如上了贼船,要么就是沉没在商海中,要么强大到有自立的能力。没有第三条路可走。
值得一提的是,华为的这种危机意识,并不单单只是为了企业本身,而是源于深沉的使命感和家国情怀。
华为最可怕的地方是什么?
是成长快?收入高?500强?
都不是。
它最让西方国家感到恐惧和敌视的。
就是它强大的独立创新能力,以及,它是一家根正苗红的中国企业!
90年代初,华为创立不久,时任国务院副总理的朱镕基在深圳的一次企业家座谈会上问在座的企业家,对当前经济改革和世界经济发展形势有什么认识和看法。
其他企业不是要扶持就是要贷款,只有刚创业不久还默默无闻的任正非一鸣惊人地说:我觉得,世界通讯市场应该有中国的声音。
在华为刚刚发展那几年,任正非曾大胆放言:“十年之后,世界通信业三分天下,华为将占一分。”
那个年代,电信制造业是欧美巨头的天下。
华为在一无技术,二无人才,三无资金的条件下,义无反顾地选择了自主研发这条路。
压力最大的时候,任正非站在公司五楼的窗口对研发人员说:你们要是研发失败了,还可以另谋出路,我就只能从这个窗户跳下去了。
任正非很早就深谋远虑地认为:中国改革开放初期,为了加快发展速度,不断地用优惠政策吸引外资,引进技术。但这种以市场换技术的代价太大了。
要知道那时候,中国才刚刚改革开放,美国、日本等发达国家排着队的过来要求“用市场换技术”。
当时的企业只要搭上发达国家的大船,帮着把产品卖给中国人,躺着赚钱就可以了。
只有华为,从来不为所动。
不仅不为所动,还一直保持警醒。
外国人到中国来是为赚钱来的,他们不会把核心技术教给中国人,而指望我们引进、引进、再引进,企业始终也没能独立。以市场换技术,市场丢光了,却没有哪样技术真正掌握了。——任正非
正是这种强烈的使命感和家国情怀,推动着华为每年都将销售额的10%以上投入研发,总额超过了全国25 个省市的研发投入,相当于A股400家企业总和。
从2014 年开始,华为的国际专利申请件数超过多年盘踞第一的美国高通,位居全球公司之首。
2014年11月,汤森路透集团(Thomson Reuters)发布了第四届“全球百强创新机构”榜单。
华为是中国大陆唯一上榜的企业。
三十多年的发展,华为担得起这四个字:中华有为。
中国人民有志气,有能力,一定要在不远的将来,赶上和超过世界先进水平。——毛泽东
主席的预言,至少在任正非和他所创立的华为身上应验了。
华为高速发展的三十年,也正是中国高速发展的三十年。
华为的发展和成长,更多的是分享了与时代、国家共同进步发展的机会。
国家国家,没有国哪来的家?
如果不是现在的中国没有以前好欺负了,西方国家哪会和你讲什么道理,还给你来什么制裁、什么限制,它们可能直接把军队开进公司里去了。
去年美国制裁中兴的时候,我就说过,“中兴事件”不过是这次“贸易战”里一记直拳,接下来很可能还有一连串的组合拳。
在商言商,不过是一厢情愿罢了,更何况是对中兴、华为这种全球顶尖的通信巨头。
但另一方面,我们应该庆幸的是,美国直到现在还只是在一点点地试探我们的底线和反应。
这些,其实都应该感谢我们的父辈、祖父辈。
是他们在满目疮痍中,用血与肉筑成了新中国的长城;是他们在一穷二白中,用汗与泪建成了一个现代化的社会主义国家。
正是他们从无到有给我们积攒下来的家底。
才让我们现在还有牌可以打。
美国还能耐着性子地陪着我们在牌桌子上你一张我一张的出牌。
而不至于,直接把牌桌子给掀了。
毕竟,美国往叙利亚扔导弹的时候,是从来没有考虑叙利亚人民感受的。
覆巢之下,安有完卵。
国家一旦衰败,每个人都将成为那颗被历史碾过的小石子。
所以,任正非早在多年前就为华为定下了准则:
必须使员工的目标远大化,使员工感到他的奋斗与祖国的前途、民族的命运是连在一起的。为伟大祖国的繁荣昌盛,为中华民族的振兴,为自己与家人的幸福而努力奋斗。
什么时候你是个中国人呢?当你在任何时候看到中国取得的巨大成就落泪时,你就是个中国人了。——任正非
我们一定不能在取得巨大成就的时候,就忘了周围的虎视眈眈,忘了世界上还有无数国家希望中国继续“一穷二白”下去。
前路更为艰辛,重压之下,更需要有像华为这样居安思危、不忘初心的中国企业;
更需要任正非那种“如果美国不给我们科技制造的要素,哪怕从零开始,我们都需要自己去创造要素!” 的底气和担当。
更需要永远要保持危机意识,永远要记得自力更生。
每次当我们走在是买还是造的十字路口时,美国都会踹我们一脚,让我们在独立自主、自力更生、自主研发的道路上更坚定的走下去。
苦肯定是会苦一点,但是我们这个民族就是这么苦来的,还能有多苦?
去年的一次采访里,任正非说:华为下一步就可能会倒下。
但在这之前的每一步,都必须要站得更稳。
为有牺牲多壮志 敢叫日月换新天!